里面简单的放了一些旅行生活用品以及换洗衣物,与众不同的是,竟然有一小支钢笔以及两本英文教材,与她穿着粗布麻衣的身份格格不入。
有信息含量的是里面的两张贺卡,被人精心的画以彩色的图画,稚嫩的笔记写道:“妈妈,生日快乐!希望妈妈每天开心!”落款是2月14日和一个简笔的笑脸。
白莲震惊:“我的孩子?!”
[哈哈哈,这个游戏奈斯,无痛当妈!]
[让我们打赏吧策划大大!老阿姨们要给孩子随份子钱!]
[我要这推理币有何用!]
白“喜当妈”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又接着翻找到了一封压在台灯座下的书信,从书信的语气来看,是一个女子的语气,结合下皮箱当中的钢笔,应该这就是“她”自己写的信了,看来虽然过着贫苦的生活,但是却是一个有文化的人。
信封还没有封口贴邮票盖邮戳,这是一封还未被寄出的信:“我生气,我很生气,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知道你不能陪伴在我们的身边不是自愿的,但是我又不能抑制自己想起你。一想起你,我就更加生气。”
字里行间透露着讯息,白莲细细地瞧了,恍然大悟地发现:“满封信其实都写着两个字——想你。”[1]
房间是干净整洁的长方结构,小到放置了一张上下铺的床就略微拥挤逼仄。她从下铺醒来,而上铺的床铺整洁没有褶皱,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虽然房间里的陈列简单,就床和柜子、桌子,但是可以通过风格看出受欧式简洁风格的影响。
“有些违和。”白莲认为自己身上的服饰接近近代,“比如说民国时期,或者说建国到七八十年代。”
除了晃动,她甚至没有觉得自己是在海上航行,因为这一个小房间也没有窗户。
但是渐渐能听见门外传来了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