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在一旁眼里带泪地说:“为了这事儿,主子跟少爷您没少置气呢。”

赵一卓惊讶:“我‘以前’真这么认为?”

南容是瑛愤愤:“你以前一看到美女,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赵一卓噗嗤笑了,说:“那是我不对。这辈子绝对不会。我虽然觉得我应该是个男人,不过我看到美女也不会心动。”

南容 瑛:“是不是,有观后效。”

赵一卓伸出胳膊:“南容哥,谢谢你一直守着我们彼此间的承诺。我什么都忘记了,如果不是你坚持,你我一定会错过。”

南容是瑛伸手过去,与赵一卓碰杯,声音有点沙哑:“你以前,都是叫我的名字。”

赵一卓有点为难地说:“你比我大了17岁,直接叫你名字我叫不出口,而且叫你的名字,会暴露你的身份。”

南容 瑛:“我‘以前’也比你年长了13岁。在外,你唤我一声‘哥’。没有外人在,你便唤我的名字。”

赵一卓纯粹好奇地问:“我以前不是你的妾吗?能直接叫你的名字?”

张玄咳嗽了起来,南容是瑛面不改色地说:“要不怎么说你地位高。私下里你都是叫我的名字,有外人在,你唤我‘老爷’。”

张玄猛点头:“是这样。”

赵一卓:“老爷我现在也喊不出口,感觉把你喊老了。还是叫哥吧。”

南容 瑛:“随你。”

赵一卓不纠结自己的前世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格,他甚至特意避开去问南容是瑛。而南容是瑛也同样不打算告诉赵一卓他前世的真正身份。两人说好了如何称呼,接下来就是他们的领证大餐。张玄也喝了不少酒。上辈子卓季的酒量很差,这辈子赵一卓的酒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等一顿饭吃完,赵一卓脸红红、头晕晕。南容是瑛带赵一卓上楼,张玄看着两位主子离开的背影,再一次擦拭了眼角。记忆重合,他总是会忍不住回忆起那一天。那天特别的冷,夜里, 惊醒,把他喊了过来。床上,太上皇已仙逝而去。他永远忘不掉那时 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脸。他只当 是伤心过度,忘了反应。

让小慧、常敬和冯喜出去,只留下他,然后把太上皇的遗诏交到他手上,对他说:“张弦,辛苦你一趟,你去外头等着。这是太上皇一早就写好的遗诏,待陛下他们都到了,由你来宣读。我来给太上皇擦身、换衣服。”

“ ,奴婢来吧……”

拦下他,平静地说:“ 瑛不会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我也不愿意。”

他哭着应下,拿了装了遗诏的盒子踉跄地出门。

房门在他身后关上,最后一眼,他看到的是 注视着他的平静目光。

张玄又擦了擦眼睛,深吸几口气。这一世的 什么都忘了也好。不会再有噩梦夜夜惊扰他。忘记了嘉太后、德太侍他们的存在,可以心安理得地与主子在一起,不会再认为自己是小三、小四,不必对任何人有愧疚。

张玄在楼下平静心情,楼上的主卧室里,南容是瑛已经轻松地把喝醉了的赵一卓扒光了。赵一卓醉了,不表示他就不明白他此刻的情况。他两手抵在南容是瑛的胸口,有点大舌头地问:“你给我,喝的红酒,到底是,多少度的……”

南容是瑛拉下赵一卓的手,眼神幽深地一寸寸扫描过赵一卓的身体,开始扒自己的衣裳:“就是普通的度数,是你自己酒量太差。上辈子就差,这辈子还是差,看来你的酒量是长进不了了。”

赵一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好晕。

南容 瑛:“你醉不醉,你我今天都会洞房。”

把裤子一脱,南容是瑛压了上去。两人的肌肤相贴,赵一卓先按耐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后背尤其烫得灼人。

“你感觉一下,可熟悉?”

低头,南容是瑛吻住了赵一卓的嘴,大手急躁地在他柔软的身体上抚摸。赵一卓只觉得脑袋炸开,理智瞬间被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掌带走了。体内的血液在沸腾,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热量冲开。见到赵一卓的那一刻,南容是瑛就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的爱侍,又回到了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青葱年纪。这一世,时光倒流,他不再是已有后宫的帝王。他也不再是被逼入宫,被囚三年的末位宝林。他与他,一个未婚,一个未嫁,这一世,他们可真正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可以相守长长久久。他们会生好几个孩子,会生下他们的爱子万臻。

从枕头下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南容是瑛分开赵一卓的双腿。身体被撕裂,赵一卓疼得咬住了南容是瑛的肩膀。南容是瑛缓缓抽出自己,再一次如千年前那样,留下赵一卓初次的印记。

“第一次,难免会痛,以后就不会了……”

怕痛的赵一卓两眼泪汪汪,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