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明忽然将笑容收起来,用一种很正经的态度问月婆婆:“你真的要脱光他的衣服来仔细看?”苏明明说:“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现在有何不可?这里有何不妥?”月婆婆眯起眼睛看着苏明明。
叶开急着说:“不可也不妥。”
月婆婆回过头来:“为什么?”
“你那小小伶儿还没有指明是谁,怎么可以现在就要看呢?这是不可。”叶开说,“就算她己讲了,在光大化日这下,在这种地方,你觉得妥当吗?”
“好。”月婆婆说:“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这句话说完时,月婆婆就像她刚刚进来时一样的忽然不见了,若不是还有那股桂花发油香味在,苏明明会以为刚刚是她醉酒时的一场幻境。
叶开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轻轻地将心中的紧张吁出,然后再拿起酒来压压惊。
“她真的会脱光你的衣服吗?”苏明明等他喝完酒后,才问。“如果你知道她是谁?”那么你就知道她会不会了。”叶开又恢复了轻松。
“她是谁?”
“你没有听过追风叟这个名字?”
“追风叟?”苏明明说:“没有呀!”
“月婆婆呢?”
苏明明摇摇头说:“我只知道有个人叫叶开,是个胆小鬼,老太婆要脱他的衣服,他居然怕得要命。”
她根本不知道追风叟和月婆婆是什么人,又怎能了解到叶开会怕?所以叶开也不想再解释了,他只有苦笑,只有再喝一杯。
苏明明却仿佛不想就此停止,她又继续问道:“你刚刚说的小小伶儿是谁?是女人吗?是年轻的?还是老太婆?”
如果叶开不把昨夜发生的事说给她听的话,以后他休想过安宁的日子,所以叶开就把昨夜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