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今日本打算将俊美的天子就地正法的,哪知道祭牙突然跑出来捣乱,祁律也没有这个力气了,精疲力尽,倒在天子边上,干脆一只手搂着昏睡的天子,另外一只手搂着小土狗。
祁律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心里还在想着:这算不算左拥右抱?
第二天一大早,天子便醒了过来,他还有公文要处理,今日不能懒觉,祁律却还没睡醒,都是祭牙撒酒疯,昨日歇息的太晚,姬林便没有吵醒他,悄无声息的起了身,给祁律盖好锦被,自己离开了屋舍,吩咐獳羊肩不要打扰太傅,让太傅好生歇息。
祁律睡了一个自然醒,终于是睡醒了,隐约听到一阵吵嚷的声音,还有脚步声,“踏踏踏!踏踏踏!”来回跑来跑去,就从祁律的舍门前路过,一个会儿跑过去,一会儿跑回来。
祁律睁开眼睛,果然不是做梦,那“踏踏踏”的声音还在继续,好像有什么人在忙碌似的。
祁律翻身起来,自己洗漱更衣,推开舍门走了出来,果不其然,很多寺人和宫女都忙碌着。
“快点!快,医官怎么还不来?”
“催一下子,那面儿都等急了!”
“拖延了公孙的病情,你担待得起么?”
祁律迷茫的看着门口跑来跑去的人群,正巧祭牙也醒了,神清气爽的走过来,伸了个懒腰,大老远就对祁律招手,说:“兄长!”
祁律眼看着祭牙冲自己跑过来,就有些发憷,生怕祭牙又一个猛子跳到自己身上顺杆儿就爬,祁律现在手臂还酸疼的,一定是昨日“举哑铃”举多了。
祁律说:“弟亲,你酒醒了?”
祭牙“嗨”了一声,说:“那么一点了酒,早就醒了,不碍事儿的,兄长你别担心!”
祁律心中默默的想,兄长不是担心,兄长是害怕……
祁律指了指忙碌的宫人,说:“这是什么情况,郑公孙生病了么?”
祭牙啧了一声,说:“公孙阏那丑货,壮的跟一头牛似的,怎么可能生病?”
祭牙滔滔不绝的吐槽着公孙子都,便见到祁律对他微微摇头,还打眼色,祭牙奇怪的说:“兄长,你眼睛疼么?怎么一直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