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昔呆滞地眨了好几下眼。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干巴巴,“小梁,你怎么来了。”
话出口后饶昔猛然顿住 他的声音会被这个特殊的房间隔住,梁镜优根本听不到啊。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常识了,他不忍直视地捂住脸。
等到检查结束,饶昔都不想面对现实。
他走出房间的时候,梁镜优轻声同他说:“昔昔,我很想你,我来看你。”
少年的声音像是屏障,让饶昔停下了飞快的脚步,扭过头看他。
饶昔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你听到了?”
“所以昔昔不用害羞。”梁镜优轻笑,声音是少年独有的清朗,蕴含着三分少年肆意与七分柔和。
“谁害羞啦!”饶昔怒道。
饶昔不想理他,迅速几步速度飞快地向他的房间走去。
饶昔走进房间时,转个身就看到红发的梁镜优,正站在他的身后。
“你怎么进来了??”他记得他明明关门关得飞快。
梁镜优:“我比门更快。”
饶昔:“……”
饶昔:“你最好祈祷我的门没有什么事。”
正当饶昔在检查门时,梁镜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昔昔,是不是很疼?”
饶昔的动作顿住,没有回答。
过了 会儿,他说:“不疼。”
“昔昔在说谎。”少年用着 种肃然而笃定的语气说。
少年红色的眼眸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那个自己的眼中布满了被戳破的紧张。
饶昔仍旧嘴硬,“我说不疼就是不疼!”
梁镜优只摇头,“昔昔,说谎是坏孩子。”
在原文的剧情里,梁镜优 直是 个很聪明的存在。但文字里描述了 个虚构的自己,致使里面的角色,也给饶昔 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然而随着与梁镜优的接触,饶昔渐渐意识到,那并非不是真实。在梁镜优如此笃定的语气下,加上饶昔被 言点出的惊慌。
青年的情绪有些不稳定,“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能这么笃定我的事?!我已经说了,不疼就是不疼!”
少年的怀抱像是 阵清凉而轻柔的风,又仿佛 张硕大的纱网,从正面向他密不透风地席卷而来。
他的唇贴在青年的脸上,从下巴到眼睛,都轻轻而细致地啄吻了 遍。
“你 ”
饶昔顿住,情绪像是被卡住而戛然而止。
他脸色瞬间红透,鲜艳的红色从耳朵 直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颈。
“你干嘛!”饶昔受惊般地想要后退,却又被少年的手臂裹挟得动弹不得。
饶昔很生气,“小梁,你把手放开。”
“昔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