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门。”敖镜也正想说这一点:“对方似乎对我们的布置很熟悉,只派了三分之一的兽人在防卫最严的北城门佯攻,而主力则完美地敲掉了北边的三个观测哨卡,一举攻破北城门。守军两百余人,城被破后只撤出来不足一百……”
敖镜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那些人里不少都是曾经一起训练过的兄弟,而且北境的戍卫军,什么时候在别人手下吃过这么大的亏?
敖梧面沉如水:“探到茧兽人下一步动向了么?”
敖镜:“他们并没有急着进攻,反而占领了要塞,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敖梧又问:“对方指挥是谁?”
敖镜:“是一只黑熊兽人,猜测为复活的茧鼠所变,但身份尚不清楚。哦,对了老大,有个奇怪的发现,这一次的茧兽人和先前的不同,都是大陆上原本就有的兽人种类。”
敖梧眯了眯眼:“确认过是茧兽人?不是复活的茧鼠?”
“确认过。”敖镜说。
起先看见这么多兽人冲来的时候,城里的戍卫军也怀疑是复活的茧鼠。但对方的作战方式却并不像茧鼠,而是保留着各个种族特有的攻击习惯。而且其中绝大多数,虽然不至于像之前见过的茧兽人那样行动呆板,却也和正常兽人完全不同,他们不怕疼,不怕死,只知道听从命令。
这很明显就是茧兽人无疑。
“我知道了。”敖梧说:“先回宫。”
回王宫路上,敖镜几次想要开口,都被敖梧用眼神制止了。
终于等回到宫里,敖镜有些急切:“老大,我们不赶紧去支援么?万一对方……”
“对方伤亡如何?”敖梧问。
敖镜:“粗算大概伤亡在半数以上。”
“这就对了,短时间内对方应该不会再进攻。”敖梧语气笃定地说。
“为啥?”杭十七在一旁搭腔。他有些不懂,为啥听伤亡就知道不会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