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梧:“那父母呢?”
杭十七:“我没有见过。或许见过的时候太小了,还不记事。”
敖梧听得有些心疼:“那你一个人,过得辛苦么?”
“也还好,有长命陪我。”杭十七把胸前的链子扯出来摸了摸,又看到旁边的狼牙,握进手里,很轻地补充了句:“现在有你陪我了。”
敖梧心软得一塌糊涂,把杭十七的手抓进手里:“我会一直都在。”
两人吃过晚饭,杭十七有些犯困,靠着敖梧迷迷糊糊地地睡着了。敖梧用剩下的伤药在他手心抹了些,接着把杭十七的脑袋放到腿上,让他躺下睡得舒服一点。
南夏的夜并不寒冷。对于霜狼来说,反而算得上凉爽舒适。杭十七睡熟的时候很乖,蜷缩成小小一团,尾巴抱在怀里。
敖梧白日里睡得太久,这会儿倒是不困,便靠在岩壁上闭目养神。
月至中天,敖梧忽然听见林子里传来 的脚步声:
“那两个人似乎伤得不轻,应该跑不远,你们在附近仔细搜搜。”
“是。”
敖梧锁起眉头,轻轻拍了拍腿上睡得正香的杭十七:“醒醒,好像有人来了。”
“嗯?”杭十七揉着眼睛坐起身来,又猛然清,绷紧身体问:“那老头找过来了吗?”
敖梧:“别紧张,不是茧鼠祭司,应该是他手下的茧兽人。”
随着他声音落下,不远处传来吆喝声:“这边好像有个山洞,你们几个在附近守着,你俩跟我进去看看。”
杭十七不敢出声,用口型问敖梧:“跑吗?”
“你扶我起来。”敖梧压低声音说:“先解决掉进来的这几个,再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