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不去那个什么地方狩猎了吗?”吃完早饭,杭十七注意到敖梧没有换猎装,而是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
“不必了,还有三天就是满月,狩猎队会举行一个小的庆典,之后收队回王城。这三日是留出来收拾行装和准备庆典的。”
“回王城?”杭十七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任务没完成呢:“那北境之王是不是就在王城里?”
敖梧目光微动:“是在王城。”
“那我也要去!我要找北境之王!”杭十七挥挥爪子。
敖梧又想起他那夜“生崽崽”的豪言壮语,唇角一勾,没有说话。
休息日是狩猎队的休息人,可不包括还在训练中的新人。他们不仅是筹备庆典的主力军。还要把这些天狩猎队带回来的猎物剥皮剔骨,分门别类,装进雪橇,准备运回王城。
杭十七加入了训练,自然也算作其中一员。只不过今天大家看他的眼神却有些奇怪,兴奋夹杂着好奇,却又在对上他的视线后,飞快地闪躲开。
他们互相议论着什么,只躲着杭十七一个人。
尘西不在,他昨天受罚,在雪洞里待了一夜,这会正窝在帐篷里取暖呢。
敖镜忙着指挥,杭十七不好去打扰,转身凑向队伍里唯一熟悉的安晴:“他们都怎么了?为什么看我的表情怪怪的?”
“你不知道?”安晴先是露出几分惊讶,随即又压低了声音:“大家都知道了,其实你和老大是……那个。”
他伸出两只手,虚握成拳,拳心朝自己,拇指对着弯了弯。表示一对的意思。
杭十七看不懂,也学着他的样子比划了一下:“这个?是哪个?我”
“咳,就是睡了一个帐篷嘛!”安晴不好直接说两人是情人,就用了比较隐晦的说法。
杭十七以为自己懂了:“唔,是住一起没错。”
但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