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阴差阳错的是,沈嘉玉也没去上他考上的学校,而是被钟寒带出国。

司牧白则回到司家,其实这事儿也说不上怪沈嘉玉,只能说一对难兄难弟罢了。

时言叶轻轻叹口气,手抚上司牧白的脸颊:“那后来呢?陈风的死因调查清楚了吗?”

“没有。”没有目击者,没有确凿证据,至今陈风的家人都以为他是凶手吧。

“没有别的办法查明真相吗?”这件事情没弄清楚,始终是个隐患。江向东既然出现,还知道司牧白,肯定知道这桩陈年旧闻会成为毁坏司牧白名誉的把柄。

司牧白沉默摇头。

时言叶的担忧不无道理,江向东很快找上门。

象征性地带着礼品鲜花,一脸纯良:“牧白,你离开洵阳镇以后,我们这几个老同学可很久没见面了。”

张管家听到是司牧白的同学,热情将人迎进来。

司牧白见到江向东则一脸冷淡,时言叶带着司莫止坐在客厅里,对这不速之客来不及反应。

江向东见到在司家的时言叶,没有多诧异地挑挑眉:“都住进司家了?”

时言叶没说话,抱着司莫止转身走上楼。

望着他冷漠的背影,江向东挑挑眉,越发有兴趣。如敏锐的猎豹盯着自己看中的猎物,但这里还有另一只野兽,司牧白微眯起眼,盯着江向东。

等江向东回过神,扭头对上司牧白的眼睛,勾了勾唇:“我就说过,我们是同一类人。”

江向东是毫不掩饰的跋扈,而司牧白冷漠自持,如高岭之花。从高中的时候,司牧白的风评就比他好太多。

人提起司牧白,无不是欣赏向往,到了江向东,则是皱眉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