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处的窗帘半拢,将过道染上一片暗色。
时言叶轻轻走过去,推开一道暗红色的房门。里面黑灰色的装饰,充满了成熟和压抑。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柠 檬薄荷香,跟时言叶惯用的那款沐浴露气味很像。
抬腿走进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因此人脚踩在上面,也没有声响。
房间很大,家具却很简单。一张黑色大床,一面衣柜和沙发茶几桌,灰色墙面上还有一层物品柜。
里面放着司湛获得的所有奖状荣誉,时言叶走过去粗粗扫了眼,司湛的爱好可真是广泛。
骑马、游泳、奥赛还有英文演讲等等,全都是金奖获得者。
时言叶看到最后,目光停在了最后一座奖杯上:司湛同学获纽西州青少年组射箭类金奖。
射箭?
时言叶的眸光沉了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司湛将房间收拾地很整齐,一眼望到底。
衣柜里的衣服也跟个强迫症似的,按照颜色和款式,从白到灰再到黑整齐地挂着。
就连衬衣袖子都是工整地折好,而不是任其散落开。
讪讪地把衣柜合上,时言叶转身走了出去。
他在司湛房间里就看到一座射箭奖杯,连弓和箭的影子都没瞅见,也不能断定有多大嫌疑。
毕竟有钱人的喜好都很高大上,这片别墅区里的住户随便拉出来可能都会骑马射箭,并不能说明什么。
但时言叶的心底就是像被一层雾霾笼罩,怎么都明朗开阔不起来。
司牧白回来的时候,时言叶正在后台翻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