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谢谢叶哥。”徐霖跟宋磊混在一间,两人正凑一块玩switch。

张朝阳被张西延派了司机接回去,临走之前依依不舍,却迫于张西延的淫-威:“再见,我的伙伴们,愿明天我们依然能看到太阳照常升起。”

时言叶流汗:“反正不是你北市红太阳了。”

张朝阳:“嘤嘤嘤。”

又走到司牧白房门口,时言叶犹豫了下,他还是有点怵他的,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司牧白的心思太深,眸光太沉,如一汪深沉的海,你所看到的他,只是他愿意被你看到的模样。

而他隐藏起来的,才是庞大而不可触碰的。

一旦谁触碰到司牧白的不为人知,就会被一张天罗地网牢牢网住,挣脱不得。

这样的感觉,谁都不会喜欢吧。时言叶很自觉地跟司牧白保持距离,但他不能厚此薄彼,都是哥们,歪屁股可不好。

端碗艺术家.叶抬起小巧精致的手腕,敲了敲司牧白的门。

没过几秒,传来开门声。

时言叶乍抬头,便见到司牧白光洁的胸 膛,紧致有力的胸口,隐藏力量的腹肌,人鱼线一路莫入腰部的毛巾。

头上盖着一块毛巾,水珠滴答地顺着发尾往下滴,落在宽厚的肩膀处,再滚入精致的锁骨。

时言叶的脑海里炸开花,喉咙干涩难当。

刚背了一首词叫什么来着,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幽冷莹润,暗藏玄机。

“怎么?”见时言叶沙楞的模样,司牧白心情不错地勾起薄唇。

“呃……你的衣服要洗吗?我一块帮你们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