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中水满,溢入心,别人心中皆是血气,而我心中皆是水气。敢问先生可否这样解释?”
“当真有趣,小友可是学过这卜筮之术?”
“不才,略知一二而已。”
“看样子,今天这卦卜不得了,该收摊喽……”
……
“给你这个。”一只荷包,摊开在了刘衣紫的手掌上。
“老鼠吃葡萄?为甚要绣这个,我不喜。”
“你的生肖属鼠,阿姊说的。社君者,鼠也。”
“964年?乾德二年……柴熙谨就是那年入皇陵的,没记错的话,祖父亦是那年……等等,如此说来,衣紫我确是你兄长没错了,我今年十五而非十三?”
“是!是!是!你年长。你是兄长!”
……
……&……
“公元964年,甲子年……鼠年!!!我出生的那一年,坎水下方的子鼠……水入心为沁,渗透……
行中水满,溢入心,血气……水气!?……一颗慈悲之心!!!师父?!”
兀自一个人杵在那里,并低声的喃喃着。过往的记忆仿佛在此刻,皆都回归了的崔少愆,忽然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一个不得不让她,将之前的一切,都关联起来且无法忽视的事实。
那便是——好似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这个人,而特意量身定做的!!!……?!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的“玛丽苏”情节呀?!有些恶寒的甩了甩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