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这就是你所谓的那些——弥足珍贵的禁咒术嘛?这都快要烂大街了啊!!!”
紧紧的攥着长鞭,心有不甘的崔少愆,在用力地将玄及,从沙坑边缘往出拉的同时,还不忘嘲讽了百鱼渊一句。
“别再说了!玄及,你给老夫清醒一点。”
快速的冲了过来,一把扯过了某人手中长鞭的百鱼渊。
在这种受到强烈刺激,并有些癫狂的情况下,居然将他最为看好的弟子,给拉了上来。
“师……师兄。”
有些慌乱的冲了过来。
随着百余渊下入到地下的,这些众弟子当中,唯一一个还可以活蹦乱跳的蕗草,就连说出来的话语,都带着本能的恐惧和绝望。
“血祭……要开始了……”
此时此刻,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的玄及,仍旧机械且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并大有……一步步走向沙坑中间的趋势。
“玄及……师兄!!!”
蕗草有些哽咽的,再次呼唤了对方一声。
听着师兄的声音,变成了那种——就好像被砂纸,给打磨过一般的粗粝沙哑之后,他有些慌张的,看向了对方的喉结处。
“他的右眼,还在不断的渗着血珠,颧骨上方,血管蜿蜒暴起。就连手臂上的符篆也……”
还没有等洛染,将玄及的症状,给一一的讲清楚。
随之而来的重重的一刀,带着刀光剑影的冷冽,就那样势不可挡的,直奔着玄及的右臂而去。
咯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