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幅卷轴,又怎么会到了外祖的手上,而且要由清临渊来守着呢?!
还有他与外祖之间,那约定成俗的,救她三次的承诺;以及她自己打小的女扮男装,还有被迫送往了太原旧城的种种事迹。
这些其中,到底还有着怎样的关联呢?!
将指甲狠狠的,掐在了手掌心里。
在长长的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后,同样平静了下来的崔少愆,也开始仔细的观察起了,那些由镜子所组成的阵法,以及上边的禁咒术来。
“这些镜子,借由着夜明珠微弱的光芒,好似可以将一些表象,呈现在咱们大家的眼中。”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昏倒当中海萝的身体。只想到了唯一一种可能性的洛染,还是将他的发现,给提了出来。
“可是那流萤之上……有毒?!”
心领神会的回应了一句。
看着已然开始,为海萝放血,并清理毒的百鱼渊后,崔少愆的眉头,却是又一次的紧拧了起来。
“当初,咱们几个人,其实都看向了那些面的镜子。但是中招的……却只有海萝一个。
若说咱们心中不惧怕,那也是假的。可偏偏为甚……就只是海萝他自个儿给中招了呢?!”
想着他们同行同携,甚至于……就连触碰过的东西,都大差不差之后,玄及的表情,破天荒地的正经了起来。
“除了蕗草他,触碰过青铜榫锁外,其他人好似……还真就都差不多。不过我记着装有小辛血液的囊袋,一开始,是被他挂在身上来着。”
蓦得回想起了一些小细节,洛染还是将这种细致未梢的发现,也给提了出来。
“其实……那个囊袋,后来是挂在我腰上的。只不过当初,为了佐证那些尖刺的机关,沾染上了不少血迹的,便是海萝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