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笃定温伏,与妹妹是一伙儿的?且妹妹对你下了毒?!”
“是!可是我无论跟周围的人怎样解释,她们都不信我!还有右使……他生气起来的那个眼睛,真的很吓人!”
新雨边呜呜的哭泣着,边又将一杯酒盏,给送到了自己的唇边。
“你们的右使,有着两个瞳仁儿?而且乐阑珊其实也是……巫族中人?!”
“对!还有晚秋那个……嗝~~狗仗人势的坏人!”
“也就是说,温伏并没有伤害到衣紫?而你,也只是因着中毒,而不得不帮着衣紫……把店中的账簿,都从递铺中给,寄了出去?!”
“正是如此!每一次,嗝~~都要花费掉我……半贯的铜钱!它真的,比赁马还要贵啊!呜呜呜~~”
想到平日里,她受到打赏的那些私房钱,全部被用来做这个后,新雨愈加委屈且伤心的,哭泣了起来。
“我,姑且便……信你了。既然你们双方之间,都达成了协议。我便也不好,再插手了。只是这一次的递铺,你是不用再去了。之后的事,你们便……照旧吧。”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仍旧哭泣着的新雨,崔少愆在付过账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酒肆。
在新雨讲述的这个故事中,所有人于她而言,都有些,过于陌生了。
至于这其中的真假,她也暂且,不打算深思了。
想不明白的事,就先不想了。
师傅,不经常这样说么。只是衣紫受了委屈这件事儿上,却是事实。
既然,这个伤害,是由巫族中人造成的,那她去往兖州的决心,便不会被动摇。
至于要不要,将巫族给一整个铲平了……她的心中——其实也……仍旧是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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