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与苏坚兄,还有陆远兄的受伤,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大受震惊的辛云谦,不可思议的,看一眼少年,又看一眼地面……之后,他又不可置信的,认真推算起了时辰来。
“虽说是大差不差吧,可是少愆!陆远右腿上的伤处,与他的左脚,可是同时存在的啊!”
又再三的确认了一下,陆远受伤的时辰后,辛云谦还是不太认可的,将他心中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陆远兄的右腿位置处,应就是你说的——足太阳膀胱经了。可是,要按照少愆你那样推测的话,他受伤的时辰……应是在申时才对!为甚眼下,他的伤处,却是提前了呢?!”
“你就没有想过……会出现的另外一种可能性么?!
若是到了申时,咱们几个还出不去的话,要么陆引兄的右腿伤势加重,要么……咱们中间,会再次出现一个——新的伤患!”
“这……也未尝就不可能。只是咱们两个,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的,担忧以后几个时辰里,会发生的事情,倒不如先想想看,要如何出去为好。
若是咱们几个,能赶在申时之前,便都出去了……岂不是就皆大欢喜了?!!”
辛云谦信誓旦旦的言辞里,他那股无时无刻,都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笃定神色,以及从那双眸子中,所流露出来的……从未消减下去的桀骜不驯,都在此时此刻,狠狠地震撼到了……崔少愆的心灵。
“三秦,你说的是对的。就在刚刚,我忽然便知晓了,你之前,为甚会那般的,厌恶于我了。”
仿佛能从面前的青年身上,看到自己影子的崔少愆,忽然间,便发觉到了她自己的……性格短板来。
原来……“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是这样来的。辛云谦那股,顾前不顾后的冲劲儿,正是目前的她,所欠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