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人情就算在我头上,就当是为我,改日我请客,好好谢谢诸位兄弟一番。”
薛均他们是一脸懵逼。
在屋内抱着琴儿的红袖,却懂王熙之意,稍稍翻了个白眼。
“这是哪里?”
琴儿突然缓缓睁开眼来。
红袖激动道:“琴儿,你醒了。”
“姐儿!”
琴儿突然一手抓住红袖,“姐儿快跑!快跑!”
红袖紧紧抱着琴儿,轻声安慰道:“没事!已经没事!已经没事!”
薛均瞧罢,顿时怒上心头,突然冲向那几个吐蕃汉子,就是一脚踹去,“你们这些混蛋,竟敢欺负我小师妹,我今儿非得杀了你们。”
那吐蕃汉子只能挨着,可不敢再回手。
几个士兵赶紧上前,拉住薛均,同时挡在那些吐蕃汉子身前。
因为他们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郭子仪也怕他们冲动,于是照本宣读地解释一番后,便将他们全部押送至京兆府。
当然,全都是乘坐马车去的。
“你没事吧?”
皇甫僧念问道。
“哎哟!”
王熙揉着胸口,呻吟道:“那厮可真是有些力气,疼死我了,幸亏平时经常被我爹打,要不然,还真受不住。”
皇甫僧念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熙便将过程告知皇甫僧念。
皇甫僧念倒也没有怀疑,是直摇头:“你也真是冲动,当时真应该听李林甫的,你可知道方才多么危险。”
王熙叹了口气,“如今想来,我也后怕,但如果再来一回的话,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要是迟得片刻,可能就永远无法弥补。对了,你们怎么来的?”
皇甫僧念摇摇头道:“说来也真是幸运啊!”
他们从皇宫离开后,是意犹未尽,到底在皇宫都很拘束,没有怎么喝酒,于是他们又跑来学院庆祝。
方才正好准备离开,忽闻传来求救声,于是就赶了过来。
此时,巷内停着一辆马车上,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正是武信。
他身边一个仆人禀报道:“其实皇甫少郎他们来的算是比较晚的,关键就是那个突然杀出的年轻人,若非如此,只怕王小雀是凶多吉少啊!”
武信问道:“你们可有跟住那人?”
那仆人摇头道:“那人武艺高强,又十分谨慎,我们的人未有跟住。”
“难道是天意。”
武信长叹一声,又道:“不过也不打紧,不管怎样,也能压压这小子的风头。”
那京兆尹孟温礼,刚刚参加完慈善宴会,回到家里,正准备休息,迎接假期的到来,可哪里知道,这人才刚刚躺下去,就又被叫了起来。
要说这纨绔相互斗殴,其实也不算什么事,一般也是不会惊扰到京兆尹,但问题就是这里面还涉及到吐蕃小王子。
孟温礼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也不敢托大,从床上爬起来,一路骂咧咧赶往京兆府。
可真是不让人清闲。
等到他赶到时,下面的人,已经给几个主要参与者,做完口供。
“如此说来,是那吐蕃小王子惹事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