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把皿器放在地面,从发间抽出锐利的银簪,先是捉过二皇子的手,朝着二皇子的手指用力的扎去。
“啊!”二皇子吃痛,嘴里也喊着:“母妃救我,母妃父皇救我!”
宸妃想要上前阻止却在冬雪松手的那一刻,二皇子也被槐安给松开,槐安朝着宸妃冷眼看去,吓得宸妃僵在原地。
与此同时,仁德帝硬生生的看着一个小小女使拿着簪子扎了他的手指,鲜血溢出成为血滴滴落在皿器中,在看到皿器中的两滴鲜血并没有融合到一起的时候,仁德帝的眼中出现了阴鸷之气。
宸妃看到仁德帝的脸色就知道那皿器中发生了什么。
她跪着到仁德帝的面前:“陛下,陛下,这一切都是谢容瑛与魏王做的局啊陛下,你相信臣妾,你相信臣妾,陛下,二殿下真的是您的孩子,陛下!”
仁德帝挣脱开了固珣的束缚,垂着头冷冷的盯着宸妃,在他看到那皿器中的两滴血并没有融到一起的时候,脑子中全是这个女人这些年对他的照顾以及温柔体贴。
这世间是不是就没有一个人待他是真心?
这世间是不是只有年少时的夫妻才会对他有真情?
“所以你是上官宴的亲表妹,还是外室?”仁德帝脑子嗡嗡作响,要说没有对这个女人用心,他连自己都不信,虽说没有像太子的母亲那样,但他也用了心。
他也给了这个女人荣华富贵,就连后宫之中也只有她宠她一人。
宸妃仰着头看着仁德帝眼中失望包裹着的杀意时,满脸泪痕摇着头:“陛下,二殿下真的是您的孩子,陛下,这一切都是谢容瑛与魏王做的局。”
“回答朕的问题。”仁德帝冷声说道。
宸妃又摇着头:“不是陛下,臣妾就是上官宴的亲表妹,不是外室,陛下请您相信臣妾,陛下!”
却在下一刻喉咙被仁德帝掐住:“说真话,到现在还在欺骗朕!?”
宸妃看着仁德帝的瞳孔中有了血丝,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说!”
宸妃眼神空洞的盯着仁德帝,明显感觉到喉咙的收紧力道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说!”仁德帝已经接近到了暴怒。
在气氛格外僵持时,谢容瑛出了声:“陛下,现在你能明白上官宴为何心甘情愿为您背负通敌叛国的罪名了吗?因为二皇子是他的儿子,一旦二皇子上位,这大胤的江山可就姓上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