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廷点头。
谢容瑛虽是有些疑惑,但也明白过来。
在那个皇宫之中,若不是仁德帝有意放人,秦珺异与上官璟怎么可能顺利从皇宫逃走?
更何况还有魏王的人。
仁德帝在那么快的时间内就稳住了全局,甚至把秦珺异与上官璟作为诱饵放走。
目的不言而喻。
既然事情走到了这样的局面,就是在逼着上官宴真正的走上通敌叛国的局面。
亦然也是要上官宴恨仁德帝恨的彻底。
这君臣二人早已不是当年能信任的君臣。
而仁德帝想要彻底除掉让他提心吊胆的上官家,就得彻底的让上官家背负罪名。
所以在她布的这场局里,仁德帝又知道多少?
谢容瑛想到她在布局想要把整个勇毅侯府覆灭的时候,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所做的事情,且还推动到对对方最有利的位置。
她就恶寒不已。
她就说仁德帝怎么可能是因为单纯的让魏王中毒就登基称了帝。
想来魏王早就清楚了仁德帝是个玩弄权术糊弄人心的高手,所以在这汴京之中,魏王除了深居简出外,还要让仁德帝知晓他的弱。
当然,照着仁德帝的心计,也不会真的小看魏王。
就是不知,仁德帝放走的那两个鱼饵,最后会成为她多大的祸患。
这一步,她失策了。
也不知那个落瑾,又是什么样的下场。
“姐,你在想什么?”谢廷看着谢容瑛脸上的愁容:“是不是在担心秦珺异与上官璟逃离了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