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太子目光紧锁秦珺郴。
秦珺郴微微叹气,说:“殿下有时候看待事情不能只从您的角度去看待,还要从陛下的角度看。”
太子皱眉,示意秦珺郴继续说。
“上官家当初为了殿下也算是牺牲了所有,陛下自然是铭记于心的,只是陛下也给了上官家代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在陇西无人敢把注意达到上官家的头上。”
“当初上官家离开汴京的时候答应过陛下不再踏入汴京,但上官璟兄妹在这汴京,还时不时的惊扰陛下。”
“殿下可知道陛下稳坐在帝王位这么些年,最是不想回忆起过往?”
太子背脊更直了:“你继续说。”
“陛下对上官家已经仁至义尽,但上官璟兄妹还要借着上官家为陛下付出的事情,一再的惊扰陛下,这让陛下就会想到上官家这是再讨回那些付出。”
“更何况眼下的局面,对比起无实际作用的上官家,谢家自然才是陛下重用的氏族。”秦珺郴看着太子眼中闪过恍然大悟的神色,又道:“殿下也应该与谢家亲近才是。”
“可你与上官璟说谢家很危险,得尽快解决。”太子虽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但也知晓谢译的儿子与魏王走近,谢家就是留不得。
秦珺郴笑了笑:“殿下,你是未来储君,要以大局着想,而不是困在与谢廷的恩怨上。”
秦珺郴怎会不知道太子针对谢家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谢廷?
谢廷与魏王走近,在太子眼里谢家就是魏王党。
这时太子沉默了,他似乎明白了秦珺郴与仁德帝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沉吟了片刻,太子说道:“上官璟接下来打算如何?”
“并没有查出那追查上官家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但肯定是多多少少与谢家有些关系。”秦珺郴不敢肯定说与谢家有关系。
“那你呢?”太子深深地盯着秦珺郴,又说:“上官璟不是说那夜在万庙村,是谢氏的人故意起乱才引得那群奴才对你母亲动了手?”
秦珺郴神情冷了不少,说:“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