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仁德帝就已经有了不悦。
上官宴对子女管教如此松懈,还出现在汴京的视野中。
后来上官瑶也递了牌子想要见仁德帝,仁德帝装作不知道,也派人查过,这上官瑶想见他是为了什么。
上官瑶的那些小心思在仁德帝看来,不过是一个女子为了争夺一个男人玩弄的手段罢了。
但上官瑶借着上官家当初为仁德帝大局付出而想借着仁德帝的手解决麻烦,在仁德帝看来,这无疑是在时刻提醒他,他当初为了稳固身下的皇位做了多么卑劣的事情。
所以在上官宴儿子想要求见仁德帝的时候。
仁德帝依旧不见,但心中的怒意更盛。
在看看自己的长子对上官家竟抱着几分感恩戴德的意思,这哪里像太子?
这哪里是一个未来储君应该有的态度?
仁德帝静默许久,怒声:“就当谢家真知当年上官家与朕之间的事情,谢家会傻到把这种事情昭告天下?”
“谢家对朕,对这大胤如何你这个太子没有看见?”
“从谢译出征就表明了朕要重用谢家,你作为朕的太子,你在做什么?”
仁德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盯着太子,大声呵斥:“这些年朕一直告诫你,你是大胤的太子,就该有太子的心胸,魏王再如何名正言顺,那先帝已经没了,如今大胤在朕的手中,你只需做好你太子身份该做的,如何得人心,如何治理这大胤,如何培养自己的心腹。”
“而你在做什么?”仁德帝霜眉冷眼:“与一些内宅妇人打交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去笼络朝臣,这些是你太子该做的吗!?”
仁德帝越说越气,连带着把手边的奏折一挥。
哗啦一声,奏折全部撒地。
“陛下息怒!”殿中的太监纷纷跪地。
太子鞠躬作揖,盯着地面的,内心泛起几丝不悦,他仍旧在狡辩:“儿臣是在为父皇着想,人心难测,尚不知道谢家是真忠心于父皇还是假忠心,但上官家对父皇却是忠心耿耿,父皇莫要为了一个谢家,而寒了上官家的心。”
果然,仁德帝在听到太子的这番话后,脸色铁青,似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这个逆子还能如此没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