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瞧着谢廷的那张脸,哼笑一声:“是你让你姐回来的?”
“我派人告诉冬雪,说太子在针对大伯,想来是长姐担心大伯,就回来了。”谢廷乖乖的站在谢容瑛身边,说道。
谢敬皱眉,轻嘶了一声:“什么事情都与你长姐说,她现在嫁人了,还要为娘家的事情操心吗?”
“不为谢家的事情操心,难不成还要为秦家的事情操心?”谢廷嘴角漾的笑容慢慢变得顽劣起来:“想来秦珺异那厮也不需要掌家操心,毕竟有上官瑶呢。”
谢敬听到上官这个姓氏,皱了皱眉,目光又落到谢容瑛的身上,问:“容儿,那上官瑶的父亲当真是……”
当真是承德四年通敌叛国的骠骑大将军上官宴?
“现在可以确定是了。”谢容瑛也严肃起来:“上官家已经知晓二叔在暗中调查他们,前阵子上官瑶借着秦珺异的手要去我名下的庄子,当时因着蒋氏在万庙村的关系,我便把上官瑶安排去了万庙村。”
“我派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上官瑶,发现上官瑶的兄长跟着来到了万庙村,想来是不确定二叔是受人指使在调查上官家,还是我们谢家在调查,便想进入万庙村查我们谢家的标志。”
说话间,谢容瑛从衣袖中拿出半张羊皮纸,走上前放在了谢敬的面前,说:“二叔在私下动用人时用这个标志,而我们谢家做生意的标志只有这只鸟。”
所以谢凛还是留了一手,这也是上官璟不确定是不是谢家。
但也知道了谢家参与了进来。
“固珣这段时间一直盯着上官瑶的兄长,也发现秦珺异的弟弟,也就是秦珺郴私下一直与上官瑶的兄长来往。”谢容瑛越说心里就有了一个肯定:“爹,从秦珺异与上官瑶的关系,还有秦珺郴与上官瑶兄长的熟络,我觉得上官家的事情,勇毅侯府是知道的。”
“如果勇毅侯府知道上官家的所有事情,也能说得通为何秦珺异能受太子的重用。”谢容瑛挑眉,继续说:“爹,二叔调查上官家的事情必然已经传入官家的耳中。”
“就是不知官家如何看待这件事。”
此时谢廷站在书桌的侧面,他听了谢容瑛的这番话后,敲了敲书桌,说:“官家现在正是需要谢家的时候,就算知晓又如何?官家料定我们谢家不敢声张,而上官家的这两兄妹怕是蹦跶的让官家有些不喜。”
“还有一事。”谢容瑛对上谢廷的眼睛。
“什么事?”谢廷问。
谢容瑛眸色微沉,道:“秦珺异的弟弟、不简单,我需要安排人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