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怎么样?
曹魏达忍不住笑了,这是在威胁我吗?
你一个臭泼皮无赖,哪儿来的自信?!
就在他刚要说话时,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传来。
随着人群被分开,就见到司继才带着十来个巡警匆匆赶了过来。
“司继才见过曹爷!”司继才气喘吁吁的跑到曹魏达的跟前。
“看看你管的街道,都成藏污纳垢之地了!”曹魏达狠狠的骂了一句,又冲边上哭嚎的少年骂道:“嚎什么嚎,奔丧啊!你妹妹被抓了而已,又特么不是被杀了!”
“别嚎了,吵得我脑瓜子疼!”
司继才擦了擦脸上的汗,“曹爷,我这是属下的失职”
“你还知道你失职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曹魏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地上的虎哥一指:
“这人你认不认识。”
司继才忙不迭点头:“认识,明月舞厅的打手头子。”
他心虚的擦了擦脸上的汗,眼前这位爷的凶名,在这几天警署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都已经多少年前废弃的凌迟,这位爷都给重新搬了出来!
“那你知不知道,明月舞厅有拐卖妇女的事情?!”
“什么?!拐卖妇女?!”
司继才大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虎哥,随后就是勃然大怒,上去对着虎哥的胸口就是狠狠一脚踹了过去,愤怒道:
“好你个王八蛋,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拐卖妇女?!”
他心头真的是又惊又怒,那些人贩子的后果,他可是清楚的很!
正因为如此,他更清楚眼前的曹爷对贩卖人口有多厌恶。
之前也有不少的凶徒,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可从来没见曹魏达如此残忍的。
眼下,可算是撞到铁板上了。
虎哥闷哼一声,本来肋骨就被打断了,此时又遭如此重击,往后划了一米多才停下,‘噗’的一下喷出了一口鲜血。
“虎哥!”突然的变故,让一众打手大惊,想要上前,却又一个个不敢轻举妄动。
“曹爷,是属下治理不严,还请曹爷责罚!”踹了虎哥后,司继才管都没管他的死活,立马对着曹魏达认错。
“认错态度还不错,但办事方法却着实照搬宣科!”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冲打手中的一人一指,“你,过来。”
被指着的打手颤颤巍巍的不想上前,甚至还往后缩了缩。
可下一刻,就被如狼似虎扑上来的巡警给拽了出来。
“NND,曹爷让你出来,你竟然敢不出来!”
咣叽一声踹在他的腿弯处,破事打手跪在地上。
其余的打手胆战心惊,这帮巡警怎么跟以前相差如此之大?
“说吧,这里有没有涉及拐卖妇女啊,被你们拐骗过来的妇女又被你们藏哪儿了。”曹魏达抽出根烟叼上,慢条斯理的问道。
打手虽然怕,但显然不想承认,死硬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这儿是正经生意,你可是警察,没有证据,你不能这么办案!”
“证据?”曹魏达嗤笑,在已经基本断定这明月舞厅是拐卖妇女团伙的那一刻,就已经不需要什么证据了。
把人严刑拷打一番,证据不就来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面无表情的讲烟头缓缓靠近打手的脸,打手大惊,连连想要往后躲,却被两个巡警死死按住,根本没有后撤的空间。
“我我警告你,你这是滥用私刑!周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信不信我告你!”
告我?
煞笔!
外五区警署局长徐汉成都跟他称兄道弟,往哪儿告?
再说了,都这样了,还以为有告的机会?
见曹魏达不为所动,仍然缓缓将烟头靠近,一阵灼烧感刺痛脸颊,提示着烟头即将落在脸上。
打手更慌了,大叫道:“我可警告你,明月舞厅可是柳怀柳爷罩着的,你要是敢动我们,你就死定了!”
“看来还是没有认清形势。”
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