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扭头看向张荣英,语气带着两分嫌弃,“一个如此普通半老男人,还拖着糟心的一家,这种男人的忠诚用来干啥?”

不等张荣英开口,她又继续道,“不能让我多赚50,不能让我开心,不能让我享福,也不能让国家给我发大奖,反倒是让我难过,如此普通的男人,我竟然哭??”

话落,何满霞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以后不能在哭了,一、个、如、此、普、通、的半老男人而已。”

“大姐,感谢你,谢谢你今天帮我,也谢谢你开导我的这些话。”她朝着张荣英伸出手。

张荣英跟她握了下手,“不用谢不用谢,以后我们打交道的地方还多着呢,哈哈哈哈

而且,我跟你说,那种没良心的普通老男人,真不能要了,这把年纪,他遛狗都要跑不过狗了,蹲下站起来都两眼一抹黑,一个月拿个几十块,你还得伺候他一大家子了………”

次日,张荣英吃完早饭就在周边晃荡了,又是买食物又是买汽水,满满一大袋提回去,然后时不时的站招待所二楼的走道窗口,朝着斜对面远处的平安贸易门口张望。

十一点的时候,她看到了昨天那个黑小子领着人往店里搬货物,门口都是从车上卸下来的货,把门口都给堵了,黑小子仰着头对着又高又壮胖乎乎的男人笑的灿烂。

一些箱子被搬进了店里,一些箱子码在门口,高胖小子浑身是劲的抱着货进进出出。

中午吃完饭回来,李保军几人在屋内吹吊扇,张荣英借口在走道吹风,从走道尽头的窗口朝着平安贸易望去,何满霞她们还在整理货物,直到下午三点多,一辆大车在平安贸易门口停了下来。

张荣英脸上再也掩不住兴奋了,蹬蹬蹬的就往下跑。

等从招待所2楼下来,跑到马路斜对面平安贸易的时候,她额头已经全是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