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了?”
我被迫与他对视,“没有。”
他黝黑的眸光更沉了,语气也更冷,“没有你这幅鬼样子给谁看?”
“……”他就不能说点安慰人的话?非要拿着刀再刺我记下?
我别开脸,不想理他,他却继续揶揄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舍不得前夫在这借酒消愁。想他了你可以去找,我又没拴着你的腿。”
我有气无力地说:“你能让我静静吗?”
挣脱开他,我转身奔着吧台去,把空酒瓶和酒杯收拾了。
在我清洗高脚杯时,他换好睡衣出现在我身后,环抱着手臂慵懒地倚靠着厨房的门,说:“就这点能耐?借酒消愁?呵……”
我听着他的讽刺,承受他的嘲弄,甚至不敢反驳,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清洗手里的杯子。
他淡嘲的口气继续说:“喜欢喝酒可以去夜场,又能赚钱又能发挥你的一技之长。”
水声哗哗,我用力捏着杯口,快把杯口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