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吃掉了？”龟灵圣母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问号，“又是什么意思！”

李善便笑着解释道：“就是字面意思。直接将它们的本源法则打碎，化作了这方世界的养料，用来稳固世界，促进成长。消化了，就是这么简单。”

听完这番话，龟灵圣母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她上下打量着李善，又是佩服又是后怕地拍着胸口。

“好家伙！李善，我原本以为你没有了那座大阵守护，本事就要打个折扣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厉害啊！”

她这话刚说完，一旁的金灵圣母便白了她一眼。

“你这话说的真是莫名其妙，你也不看看，李善如今都已经开辟世界了，这等手段，怎么可能没本事？”

金灵圣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却是与有荣焉的自豪。随即，她神色一肃，看向李善，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不过李善，说起大阵，我听鸿钧道祖说，你那座乾坤大阵是命运魔神和因果魔神缔造的，这可是真的？”

李善闻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讥讽。

“鸿钧为了逼我出手，什么话都编得出来。哪里来的什么命运和因果魔神。”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那座大阵，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便自行消散了，我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不过幸好，如今的我也已经足够强大，不再需要它的守护了。”

他这话说得平淡，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自信。

龟灵圣母听得一知半解，但她抓住了“足够强大”这几个字。

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无比好奇的光芒，几乎是脱口而出，顺势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那你现在这么厉害，和鸿钧老祖，还有传说中的盘古父神比，到底谁更加强大啊？”

这个问题一出口，场间的气氛瞬间凝固。

连一向沉稳的金灵圣母，都屏住了呼吸，一双凤目紧紧地盯着李善，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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