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骂那女子是狐狸精,骂武哥不是人,婆母听了几句就和爹娘对骂起来,混乱之间,她听到武哥让他们一家都滚远点儿。
武哥虽然长得魁梧吓人,但对她一直都是温柔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武哥这么凶,从没有过的心慌蔓延开。
这会儿见到春喜,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这次是她错了,她不该贪图那十两月钱非要留在太傅府做奶娘,不该因为丢了差事怨恨阿喜,更不该跟武哥置气,听从爹娘撺掇故意拿乔。
现在,她也不该来纠缠春喜。
钱氏不说话,只抱着正儿默默落泪。
钱父看她这窝囊样就来气,抬手就要打钱氏,春喜一个眼神让人制止了钱父:“伯父,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听到这声伯父,钱父顿时气焰高涨:“我管教自己的女儿,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春喜没应声,护院抓着钱父的手反剪在背后,同时踢中他的膝弯,将他踢得跪下。
钱父吃痛大叫:“曹春喜,我可是你哥的岳父,你这样对我是目无尊长!”
见钱父被摁着跪下,钱母止了哭,扑过去就要护着钱父,被另一个护院摁住。
眼看两人都被制住,钱氏急急开口:“阿喜,求你别这样。”
春喜看向钱氏:“大嫂现在能说话了?”
听到这话,钱氏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她虽然知道自己不该来纠缠春喜,但也没有阻止爹娘,一来觉得爹娘根本不会听她的话,二来也是抱着侥幸,万一爹娘闹一闹,春喜能帮着从中调和一下。
钱父钱母太吵,春喜直接让人堵了他们的嘴:“我有些日子没回娘家了,不知道大嫂和大哥之间出了什么事,大嫂自己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