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裴家军太缺战马了!根本没条件追杀逃兵!
裴青禾语气中流露出些许遗憾:“可惜,要是有马就好了。”
裴芸笑吟吟地接了话茬:“范阳军的战马死伤不少,也被俘虏了一批。被我带回来的,就有两百多匹马。”
裴青禾欣然点头:“好,将俘虏来的战马都送进马厩里,让赵海他们喂顿好的。”
吕将军听到这儿,哪还有不明白的,立刻道:“范阳军里还有五百匹战马,我通通献给六姑娘。”
裴青禾立刻和颜悦色起来:“吕将军一番美意,我就却之不恭了。”手中长刀一挥,刀光如闪电般掠过,吕将军双手的绳索就被斩断。
雪亮的刀锋,倒印出吕将军惨白的脸。
金银没了,还能再去抢。这五百匹战马送出来,可就彻底没了。没了战马,就没了骑兵,失去了突袭的能耐。连传递送信也十分不便。原本就战力平平的范阳军,以后对裴家军再无威胁。
范阳军的军营里确实还有几千兵。裴青禾显然不愿远道去打范阳军,逼着他吐出好处,换回生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根本没有和裴青禾谈判的底气勇气。裴青禾刚才那一刀稍微往前,就能捅破他的喉咙,让他变成一堆烂肉。
“吕将军右肩受了伤,不便提笔。”裴青禾十分体贴:“我让人来给吕将军治一治外伤。等伤好了再写信不迟。”
吕将军恨不得立刻离开这见鬼的裴家村,立刻应道:“我还能动,先写信,再治伤。”
时砚随身带着炭笔和纸,拿出来放到吕将军面前。
吕将军忍着剧痛,勉强抬起右手,握紧炭笔,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疼得额上冷汗直流。
时砚将信呈到裴青禾面前。裴青禾目光一扫,略一点头。裴芸立刻去提了两个身体完好没受伤的俘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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