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二公子另外有人教导,也轮不到我来教。
而臣的母亲,瘟疫后身体一直不好,我想着既然瑞兽的毛发能祛除瘟疫,瑞兽的毛发应该也能让母亲好起来。
哪怕不能好起来,少受点罪也是好的,所以我才会求二公子给几根瑞兽的毛发。
日后就是偶尔路过和二公子过几招,和大公子碰到说了几句话而已,再多的就没有了。”
秦砚连忙抱着小狗崽子跑了出来,“砚儿作证,冯将军说的都是真的。”
秦贞咆哮道:“你闭嘴,冯将军有理由和你们相处,另外两个都有理由和你们相处,你们是什么香饽饽吗?一个两个的都往你们身边凑?”
秦砚想了想另外的两个人,嘀咕道:“是有一点巧合在……可是一个房子里,偶尔见面碰到了说几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就是有问题,陛下,我建议,把秦墨和秦砚院子里的下人全部拖进慎刑司,好好审一审,他们肯定私下里搞小动作了。”秦贞吼道。
冯远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难道他就必须要教这玩意吗?还是俩……
秦墨则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眼中挂着浓浓的嘲讽。
秦节大吼,“就是秦墨搞的,这一切都是秦墨搞的。”
秦节的声音在回荡,人却没有站出来。
秦节一把拍掉王显的手,跑了出来,“陛下,刚刚秦墨笑了,这件事情……所有的事情,肯定是秦墨故意安排的。”
王爷脸色一黑:“你闭嘴,我都安排不了他们,秦墨哪来的本事安排人家?你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