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在产婆的提示下呼吸,用力。
扶箬将对太阴的愤怒化为动力,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硬是靠意志撑着,一次次发力。
半晌,产婆们意外又惊喜的声音冒出来。
“出来了!”
“脑袋出来了,就剩下最后一口气的事情了,夫人您用力啊!”
耳边传来产婆们絮絮叨叨又激动的声音。
扶箬听得不甚清晰。
只感觉堵得慌,想要快点排解出来。
伴随某处肌肉撕裂的感觉,身下终于传来一股酣畅淋漓的排泄感。
“哇哇哇--”
孩子洪亮的哭声划破寂静长夜。
屋外捻着佛珠的老太太当即颤抖着手站起来。
“生了!”
“快叫个产婆出来,问问情况。”
扶箬躺在湿答答的床上,只听到外面婆子欢欢喜喜地喊了一声。
“生了个大胖小子!”
“瞧着白白嫩嫩,最少七斤呢!”
屋外人声交错。
有老太太惊喜的笑声,婆子乐呵呵的祝福。
还有赵淄迫不及待想要看孩子的脚步声。
只有李氏问了一声:“玉兰如何了?”
“怎地生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