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见得,宗冶睚眦必报,心胸比常人要狭隘得多。”
“那他为何会在从地狱出来后,按捺住恨意杀意,从未直接动手杀过任何一个阴差?”
扶箬的话,令孟婆和崔珏都陷入了深思。
孟婆:“确实古怪,宗冶自打出来后一直低调行事,按照他的实力,若是想要江剑二城,我们谁都挡不住。”
“说句煞自己威风的话,宗冶若是真想打,不出一日就能拿下城池。”
崔珏也想起一桩旧事:“生死簿还可用时,我曾翻过宗冶卷宗。”
“他以前行事张扬,那时源辰界其他大陆尚未陨落,修行比如今简单,宗冶稍有不顺心便会活吞一城,折磨泄愤。”
他们几个沉默半晌。
得出一个结论。
宗冶在忌惮因果。
“他如今并不想再担上罪恶和杀孽。”
宗冶这么做,必定有图谋。
因为想要封禅证道,他刻意收敛伪装?
倒也说得过去。
可扶箬还是感觉不安。
“自打前几日我入剑城地脉,看到有人来过的痕迹,就一直心慌。”
“封禅大典,会如我们想得一般吗?”
孟婆将手放在扶箬背后,轻拍安抚。
“你不用这么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