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骗了我们。”
齐郁礼将笔记本扔在地上,“她根本没把真账本放在这,刚才的电话,就是为了引我们来这里,好让齐北庭的人动手。”
陆淮皱眉:“那她为什么要收那五十万?还有,她刚才说齐北庭打电话给她,语气不对劲,难道也是假的?”
“不好说。”
齐郁礼拿出手机,“先离开这里,我让技术部查一下李姐刚才打电话的位置。”
两人刚走出仓库,齐郁礼的手机就响了,是裴枝桠。
“郁礼,你们没事吧?”
“刚才安保部的人说仓库那边有动静。”裴枝桠的声音带着担忧。
“我们没事,就是陆淮的伤口又裂开了。”
齐郁礼道,“账本没找到,又是假的。”
“假的?”裴枝桠愣了一下,“那他们是不是骗了我们?”
“应该是。”齐郁礼看了眼天色,“我们马上回去,你让医生在家等着,给陆淮处理伤口。”
“好,我这就去安排。”
“对了,警局那边刚才传来消息,齐北庭在看守所里闹绝食,还说要见你,不然就一直绝食下去。”
“见我?”齐郁礼挑眉,“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不清楚,看守说他情绪很激动。”裴枝桠道,“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齐郁礼沉吟片刻:“去。”
“他既然想见我,肯定是有目的的,说不定能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
“那你们路上小心。”裴枝桠叮嘱道。
挂了电话,陆淮哼了一声:“他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想趁机逃跑。”
“有可能。”齐郁礼打开车门,“但现在我们没别的线索,只能去会会他。”
车子驶离郊外,陆淮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越来越亮的灯火,突然开口:“郁哥,你说会不会……李姐其实没骗我们?”
“什么意思?”
“说不定真账本确实在那个仓库,只是被齐北庭的人提前拿走了。”
陆淮猜测,“刚才那群人冲进来的时候,说不定有人趁乱去拿了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