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不是她的错,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没人说的准。

她没有预知能力,要是他有预知能力,那一天他绝对不会吃那份致命代价的桃花酥。

“不怪妈妈的,千万不要自责,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没认出你,还凶你,对不起。”

裴夜行倒了两杯水,一杯喂到虞笙嘴边。

“笙笙,喝点水润润。”

他心疼坏了,眼睛哭得红肿,声音都哑哑的,还一晚熬着没有睡。

虞笙喝完,他另一杯才给裴珩,手就是那么一伸,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公事公办。

“还不拿着。”

裴珩:“……”

听起来跟赏赐一样。

见他没有接,裴夜行眉骨不自觉地轻抬,“难道也想让我喂你?”

想得美。

心里想着裴珩肯定也不喜欢,结果他却说可以。

裴夜行:“……”

虞笙侧眸看向裴夜行,好像在催促他,这是表现的机会还不快点。

裴珩也不是真想让他喂,就想看看他会不会真喂。

气了他三年,他有这样的态度是正常的,虽是事出有因,总归自己的不对。

这也许是破冰的第一步,有锤子就要用起来。

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