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应营把话说完,一旁秦冽夹起一块生鱼片塞进了他嘴里。
应营噎住,“……”
秦冽,“有一句话老话不知道应少有没有听过。”
应营只顾着咽饭菜,没办法说话,狠狠回瞪秦冽一眼。
一旁许烟接着秦冽的话往下说,“食不言寝不语。”
两人一唱一和,默契十足。
应营咽下口中的饭菜,“我学识浅薄,打小又没爹没妈,没听过这些。”
说着,应营转头看着秦冽嗤笑,“不过我倒是有听过另一句老话,夫唱妇随。”
秦冽对他这句话挺受用,狭长眸子半眯含笑。
紧接着,应营话锋一转又说,“但,你们俩是夫妻吗?我怎么记得,你们俩是姐弟呢?”
秦冽眼底笑意顿收。
应营,“秦总,做人贵有自知之明。”
秦冽皮笑肉不笑接话,“受教。”
这顿饭吃的‘硝烟四起’。
应营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
一顿饭下来,除了他自己,每个人脸上都不同程度的难看。
饭后,担心应营再跟汤舒起冲突,秦冽把人喊到了院子里。
走到院子里,秦冽从兜里掏出烟盒,自己敲出点了一根,随后把烟盒扔给了应营。
应营原本没想抽烟。
可烟盒都到他怀里了,他顿了几秒,索性皱眉点了一根。
随着烟雾缥缈散开,秦冽率先低笑开口,“你幼不幼稚?”
应营抽烟,抬眼看不远处的夜景,“幼稚吗?”
不远处是汤舒的花坛。
汤舒的花坛,只种着一种花,那就是蝴蝶兰。
据说‘蝴蝶兰’的花语是我爱你。
她爱谁?
应营讥笑。
秦冽,“别让烟烟看出来。”
提到许烟,应营神情微变,过了一会儿,又恢复自然,“怕什么?”
说完,应营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说,“正好,她们俩母女相认,我们一家团圆。”
秦冽眯眼,“你有病?”
说罢,不等应营说什么,他直接接了下一句,“忘了,这个你真的有。”
应营,“秦冽,你喜欢许烟什么?”
秦冽,“太多。”
应营,“比如?”
秦冽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比如,她是她。”
应营,“……”
看着应营一脸大无语的表情,秦冽继续道,“有些人,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让你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