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婢命妇有事禀报。”右紫神色凝重，语气有些犹豫。

“说。”孙星转身看向她。

“小姐在云水阁时......”右紫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娘——”周若虚弱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孙星顾不得听右紫说完，连忙冲进房内，将赤脚站在地上的女儿抱回床上，“你这孩子，生着病怎么能光脚呢？”她拉过被子，仔细地掖好。

“娘最疼我了。”周若紧紧搂住孙星的腰，余光瞥向右紫，眼中带着寒意。月光从窗棂中透进来，将她的神情照得忽明忽暗。

右紫不由打了个寒战，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她退到门外，心中却翻涌着难以平息的波澜。

“在宫里过得不好吗？”孙星心疼地问，手指轻轻抚过女儿的脸颊。

“还行。”周若红着眼圈，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不过我一定要回去。”

“为什么？”孙星有些不解地看着女儿。

“因为......”周若一字一顿道，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要当皇后。”

孙星哭笑不得，这孩子懂什么是皇后吗？她摸了摸女儿的头，心想大概是在宫里受了委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娘，我说真的！”周若执拗地重复，小手紧紧攥着被角。

“好好好，”孙星只当是哄孩子，“娘一定帮你。”她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想要哄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