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萱眼泪哗哗往下流：“我哥死了，他死了…”

隋也想速战速决，脱口而出：“是你哥害人害己，难道还要我替他偿命吗？”

韩萱：“你不是贺峥。”

“……”隋也不知道他的表情自不自然，只知道心跳已经停止了。

韩萱眼白红得能流出血，声音哽到发哑：“贺峥不会忘记，更不会说我哥想害他…你是谁？”

隋也强撑：“能捡回一条命是我运气好，老天心疼我，不想让我记得从前那些恶心人恶心事，你要觉得有问题就去报警，别来找我。”

他又一次想关门，韩萱突然道：“隋也！”

隋也手臂不由自主地停住。

韩萱隔着门缝看着他，四目相对，隋也没有表情，唯有目光幽深。

韩萱从试探到肯定：“你是隋也……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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