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自言自语道:

“咱们就是土地公座下童子,是跑腿的、办事的。”

“用得着的时候,咱们就是土地公的眼,土地公的嘴。”

“用不着的时候,咱们就是土地公身边的摆件。”

“就跟它们一样!”

金蟾指了指神像两边的烛台,以及正前方的炉子。

“你见过土地公跟它俩说话?你见过它俩跟土地公说话?”

玉兔不理解。

但玉兔知道自己错了。

只是,它仍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就是龙阳啊,我怎么可能看错?”

金蟾无奈的叹息一声。

它只想离这个蠢东西远点,免得传染给自己。

同时,金蟾又怕土地公嫌弃玉兔,要换成其他“摆件”。

到时候会不会成套的更换?

真要成套换,自己就被这蠢货坑死了。

“不对!”玉兔突然眼睛一亮,“我是土地公的眼,那我就必须看清楚、看明白,不能有任何差错。”

“如果我眼花了,甚至眼瞎了,土地公更不可能留着我了?”

“就像这烛台,如果它破损了,立不住蜡烛。”

“又或者这香炉,如果它漏了,盛不住香灰。”

“土地公更不会留着它们,也不会留着我了。”

“你刚才害我不能解释清楚,你真是个蠢货!”

“龙阳就是龙阳,我没看错,我就是没看错!”

金蟾无语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