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外皮脱落,新皮初生,这时候就像爬蚱脱皮一样,浑身紧绷,七天七夜不止。”

“如果这时候给他身上淋点盐水什么的,嘿嘿嘿……”

“还可以用渔网缠紧全身,每一寸皮肤都疼痛百倍,身子动一下,渔网摩擦皮肉,就像万蚁噬身。”

“如果这时候用小刀把皮肉割下来,啧啧……”

“渔网勒住皮肉,血流不畅,虽然割下皮肉也不会流太多血,不会丧命。”

“如果灌一口汤药下去,吊命七天七夜不在话下。”

“如此一层一层扒皮,能扒十多层。”

听到这些话,天宫弟子们齐刷刷打了个哆嗦。

这些跟班、喽啰们出身不好、资质不行,但心肠一个比一个坏。

这些折磨人的法子,都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吗?

可就在这时候,身下马儿齐刷刷停了下来,唏律律的打着响鼻。

“怎么回事?”

“有情况!”

众人向前看去,却发现道路尽头有一棵水缸粗的大树。

大树树冠盖在路上,一根树枝笔直的横到路对面。

而这个树枝上,蹲坐着一只猿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