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封林连自己的炁劲都放弃了。

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刺痛，鲜血从各处喷涌。

在接近死亡时，封林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的问题。

“什么是生命？”

“死亡是什么？”

“空间是什么？”

“什么力量将所有世界揉搓在一起？”

……

不知过了多久，封林逐渐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他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前的世界，也开始出现变化。

他好像看到了风。

他可以将某一处扩散到无限大，眼前的毁灭风暴，他看到了无数的小斑点在疯狂移动。

抬起手查看自己掌纹，一条条如同鸿沟，里面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在鸿沟中移动。

继续扩大，他发现自己的手，同样是一个个小点组成的，这些小点全都有细线将其连接。

他可以通过这些小点的缝隙，看透手掌。

接着，他的眼睛，又看向眼前的空间，发现也都一样。

仔细盯着，发现空间也是由无数的小点组成的。

这些无数的小点，同样由细线连接。

通过小点之间的缝隙，他看透了空间。

“原来如此，我懂了，哪有什么天道？我只是看到这些细线，将一切组成，某个存在想要组成的样子。”

封林轻声呢喃，“只要将这些连接光点的细线，给摧毁了，那我不就没有形态了。”

砰！

封林的身体整个炸开，化成了红蓝气息。

轰隆隆！

突然间，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从红蓝气息中爆发出去。

四周的狂风似乎停歇，成为一片真空区域。

这些数不清的红蓝光点，重新组合，缓缓的组成封林模样。

封林抬起手，露出一丝笑容，“这就是圣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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