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阿小将军,您,您怎么会在这里?”蛙哥问。

怎么没有去轮回投胎啊?

歧阿看向了陆昭菱,神情有点儿恍惚,好像一时间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人,想到以前的什么事。

陆昭菱又觉得有些古怪了。刚才说起那门匾上的字,他也是这样的神情。

“我本来是受人所托,帮着看孩子的,但是那孩子过分厉害,我看不住。后来遇到了判官大人,判官大人说鬼市这里需要人手,就把我调到了这里。”歧阿说。

众人听到他的话都有些茫然——

让一个鬼看孩子?

那孩子还过分厉害?

“那,那看不住的孩子去哪里了?”陆家小少年好奇地问。

歧阿的目光又落在陆昭菱脸上。

陆昭菱:该死的,我竟然觉得那孩子说的是我。

她面无表情。

歧阿移开了目光,说,“说说你们怎么回事吧,为何去西市闹事?”

“闹事?”陆昭菱重复着这个词。

歧阿立即就换了个说法,“砸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