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

吴缺沉声道。

“咱们武器和甲胄都配备好后,还缺乏人手。”

杜如晦直言。

若不然,光有武器也没什么大用。

“人手的事情,本侯自会解决,不出意外时机也该到了。”

吴缺微微眯眼。

“诺。”

杜如晦应了一声,随即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几日不见本侯,你怎么就变得犹犹豫豫的?”

吴缺挑眉问道。

“侯爷说的是,只是此事属下难以启齿。”

杜如晦苦笑道。

“直说。”

吴缺摇了摇头。

“属下有位好友,想要见侯爷一面。”

杜如晦苦笑道。

冠军侯如今可是朝中权贵,身份和地位乃至于民望,都不是当初的宇文家和楚公府能比的。

在反看他的好友,籍籍无名之人,说得难听一些不过普通书生。

如此巨大的身份反差,想见吴缺,不是痴人说梦又是什么?

朝中那些大官想见吴缺,都不一定能见。

“谁?”

吴缺笑着问,他来了几分兴趣。

按道理而言,能成杜如晦好友的人,绝不是寻常人也。

“他叫房玄龄。”

杜如晦压低声音,试探性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