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嘉低笑一声,在纪怀愫的轻叫中猛地挺腰。
“是吗?那我也要好好爱你才行。”
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呻吟声交织。
直到婚礼前一小时,纪怀愫才从顾维嘉身上下来。
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她娇嗔得瞪了一眼熟睡的男人,然后才悄声离开。
收拾好一切去礼堂的路上,纪怀愫这才把一直关机的手机重新打开。
他本以为自己会收到安丞发来的无数消息和电话,甚至她已经准备好了应对质问的说辞。
但没有。
手机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里一颤,连忙拨打安丞的电话号码。
但一次两次,始终没有人接听。
纪怀愫有些慌张,但转念一想,最近安丞大病初愈,昨晚又一直在看日出。
说不定现在正在睡觉休息,一直没联系自己也是正常的。
车子经过佘山时,纪怀愫注意到山脚下围上了警戒线,警察从山里用担架抬出了些什么正往车上送。
眼皮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得挪开了视线。
婚礼现场是纪怀愫亲手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