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那一次。
但他得知了那一次的事后,理智被愤恨蒙蔽。
许多次,唐禾只是偶然碰见霍礼,或者跟他聊了几句。
有时候,是一起吃了顿饭。
可他每次看着,也总觉得他们卿卿我我得厉害。
霍礼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七年前那晚。
想起这七年来的事,他恍然大悟:
「难怪,在那之前我们交情明明也过得去。
「那之后,你却莫名不再跟我往来,还似乎处处看我不顺眼。」
他难以相信,七年前那事,竟让傅南嵊记了这么多年。
「既然你知道了又在意,那之后,怎么也从没问过?」
傅南嵊板着脸没吭声。
那样的事,他能怎么问?
发都发生了,他也清清楚楚听说了。
再直接问,不是自取其辱吗?
后来他故意跟唐禾吵架,拐弯抹角地,也是想质问那件事。
而唐禾怒说:「你以为我喜欢你吗,稀罕嫁给你吗?」
那样的话,不就是答案?
霍礼神情无奈,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不知道,就没多此一举跟你说。
「你要是但凡问我一次,我肯定会跟你解释的。
「那晚唐禾似乎是突然受了惊吓,慌张到有些神志不清,跑来军营说要找哥哥。
「她哥还在世时,与我有些交情。
「我看她哭得很是可怜,嘴里一直喊‘哥哥’,就哄了她一声‘小妹’。
「她多半是糊涂了,抱着我就哭。
「后来回过神来,很快就松开了我。」
23
傅南嵊摇头:「我不会信。」
可他感觉像有一道闷拳,狠狠砸到了他心口。
那天晚上,他喝多了碰了唐禾,不太记得那晚的事了。
但想想,她势必是被吓坏了的。
她怕傅师长,肯定也不敢跟他说。
傅南嵊后半夜迷糊醒来,摸了摸床上,也没再发现她,以为是自己真的做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