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伍梦甜体内寒气尚未祛除干净,又加上肝气郁结,得尽心调养。”
“不愧是太医院的人!”伍梦甜对着程太医竖起拇指。
每每想到蒋家无耻贪婪不肯退婚,她心头就堵得慌。
怎能肝气不郁结?
听见伍梦甜肝气郁结,萧昀旭眼眸瞬间转冷。
可恶的蒋家!
可恶的蒋渊!
“程太医,可能根治?”
程太医满是诧异抬眸,伍家嫡女这个外室好强的气场。
就算隔着面具,他都能感受到这个少年身上的压迫感。
一点儿不输宫中的贵人。
这外室什么来历?
怎会对伍家嫡女这么上心?
“程太医,可能根治?”萧昀旭看见太医不回他,又问一遍,这一次比上一次压迫感还强。
程太医咽了咽口水道:“只要伍姑娘调整好心情,让在下用药浴和药酒辅助治疗,不出半个月,就可让姑娘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