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子想退亲,行事不羁到连三殿下都敢动手,岂是那么好娶的?愁死个人!”
上官姌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既羡慕伍梦甜的肆意,也为当前的困局烦恼。
“姑母,她之前想让我从中调和,与蒋家和平退亲,我劝她忍一忍,谁知道她那性子,是一点儿也忍不了。”
蒋国公夫人气得连连叹气,心口像是堵了一颗花生米。
“也就山匪头子,能教出她这样混不吝的女疯子。”
“前日,我进宫求贵妃娘娘赐个教习嬷嬷,谁知道那教习嬷嬷去了一趟伍国公府,回到宫中就被皇后的人给拿了,同行的太监也被皇后娘娘给处置了。”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赶巧的事,也不知道那疯子做了什么?你说气人不气人?”
上官姌没有回答,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羡慕。
能活成伍梦甜那样肆意,谁又愿意活成她这样委曲求全?
“姑母,我听伍国公府丫鬟的意思,伍梦甜这几日都不见客,咱们不如再等等?”
“等不及了呀!”蒋国公夫人气得握着帕子,捶大腿。
“那个疯丫头这几日身子不便利,暂时还是清白之身,过了这几日,她不要脸睡了外室,渊儿岂不是要沦为笑柄?”
上官姌用帕子压了压唇角,事情闹成这样,睡与不睡,蒋家都已经沦为笑柄了。
“姑母,不如进府喝杯茶,咱们再想一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