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明白她的深意,面露纠结之色,顾及她跟白惠的恩怨,不知道该不该说。
踌躇片刻,她犹犹豫豫的开口:“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帮?”
顾北笙眉梢扬了扬,眸底闪动着困惑。
参加婚礼的人,都是至亲,而她跟祁风情同兄妹,虞初跟西洲也算是兄妹,彼此之间的关系如同树根般,缠缠绕绕,早就不分亲疏,又何来她不愿意帮忙一说?
“是你爷爷吗?”顾北笙只能联想到萧老爷子,硬算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不太愉快。
虞初摇摇头,眸色渐深,为难两字,几乎刻在她的脑门上。
片刻,顾北笙终于猜到正确答案,语气明显冷下几度:“在哪个房间?”
时至今日,她的心态早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眼睁睁的看到亲人倒在血泊,感受到绝望的痛苦,让她明白,失去在仇恨面前,微不足道。
但也不会就此原谅了白惠,只是说,看在白惠算是来参加她婚礼的份上,东道主应尽到照顾客人的义务,也是为了让自已有事可忙,分散注意力,姑且过去看看。
虞初转身带着路,几步就来到白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