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微微皱眉，还没等顾言璟说话，他率先开口，“柳安瑶在哪？”

昨天他醒来之后就联系不上柳安瑶了，算来算去，他只能想到顾言璟。

顾言璟靠在椅背上，身体微微后仰，目光冷冷地看着沈墨寒，不紧不慢地说道：“柳安瑶被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对她做什么。”

他顿了顿，声音带了一丝寒意，“但是，人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这一点，谁都无法例外。”在会议室里回荡，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沈墨寒的心跳都不自觉加快。

沈墨寒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微微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他咬了咬牙，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那顾总到底要怎么样？”

“柳安瑶虽然做错了事，但她......”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求情，还没说完，就被顾言璟打断。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她。”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路，要么送进监狱，接受法律的制裁。”

“要么送到精神病院，以后都不要出来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