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

沈怡然不在的时候，公司的事情几乎都是她在处理。

小秘书闻言赶紧说道：“这都是我该做的！”

沈怡然给她的工资是其他地方的两倍，辛苦一点算什么？就算是累死在公司她也觉得这是应该的！

“怎么样了？看到什么了？”

“监控都拍下来了，但是……有点奇怪。”

小秘书皱眉说道：“像是真的闹鬼了。”

林阳赶紧上前查看，在视频中，两人跟他们描述的差不多。

只是在小林到达之前，小张已经开始疯了。

他在进入沈怡然的办公室之后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一个人站在桌前，像是在跟人说话似的，但是办公室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之后他便开始跳起了一种奇怪的舞蹈，跳完了之后这才坐在了办工桌上，之后小林就进来了。

监控拍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小林的确是在看见了小张之后直接晕死了过去，随后小张也跟着倒下了。

“这个小张有没有什么精神病史？”

林阳直接开口问道，如果是精神病的话，这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