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是他们误食了什么毒物。
她不过五岁小儿,无人疑她,那户人家的家财充公后,她被送回了慈幼院。
经此一遭,她转了念头,不再认为被领养就能过上好日子。
安心和姐姐留在慈幼院,过着虽然贫苦但尚算安定的生活。
直到随师父四处游历,阅尽人事,她才知道当年自己逃过怎样的劫难。
小与她,到底怎么死的……
烧完最后一张纸钱,她撑着蹲得发麻的腿脚站起来,仰头看了眼黑黢黢的夜空。
夜再黑,总有亮的时候。
人心再黑,总有被掏心的时候。
姐姐,小与,你们且等一等。
她沉沉睡去,一夜无梦,翌日起来不久,跟在徐嬷嬷身边做事的青麦找上门来。
“夫人,五花姑娘昨天带到作坊的那个少年郎高热不退,嬷嬷给他用了药也不奏效,要给他请大夫吗?”
那异族少年是从排云楼带出来,不便让外人知道,冯清岁听完去了作坊一趟,亲自给他看诊。
高热是伤口感染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