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闷哼了一声,梅久撒手,“你的箭,还给你。”

傅砚辞开口,“带下去。”

箫彻抱胸看着,“你这个丫头,真记仇。”

梅久感觉后背还是有血流出来的,不过就当摔破皮了。

“公子——”

“先回府。”

梅久去的时候是自己坐马车,回程的时候,坐的却是傅砚辞的马车。

傅言辞的马车宽大不少,里面有些奢华,座位上铺着软垫,地上也有毯子。

车壁还有抽屉。

梅久进来的时候,傅砚辞正打开车壁拿出了一瓶药。

“脱衣服。”他道。

梅久毫不迟疑,利落地想要脱,可随即愣住了。

她女扮男装穿的是长衫,女子的衣服是半袄,从腰上朝上一搂就行。

男人的长衫,脱下来只能全脱。

梅久本有些不自在,随即想到自己浑身上下哪里他没看到。

于是毫不迟疑将衣服给脱了下来。

然后利落地趴了下去,将后背露给了傅砚辞。